从没想过,一个女人,真的可以让我爱的没有负担。她大我,但却孩子般的可爱,站在她身边时总会有一种莫名的责任,更让自己觉得很男人。从懵懂的喜欢她,到清楚的爱上她,她就像深深扎根在我身体里的一株荼靡花,有时雪白、有时酒黄、有时火红。我知道的,荼靡花是夏天的最后一种花,开到荼蘼了,便没有退路,也不能继续美丽了。所以荼靡的寂寞成了我的寂寞,持久、深厚、独特,“开到荼蘼花事了,尘烟过,知多少?”茶蘼花开,也许我的世界再无芬芳。
很多时候,我总会想到宋代诗人王琪的那首“一从梅粉褪残妆,涂抹新红上海棠。开到荼靡花事了,丝丝天棘出莓墙。”只是那伤痕却永不痊愈了,一一成为胎记,在往生的路上,如莲花开落,使你可以辨认。记得我曾告诉她,你可以让我爱的没有负担,就像把爱放进了保险柜,让我放心又能大胆。很多时候我也会提醒自己,我们就像彼岸花,尽管愿望的最深处,并不希望你我荼靡,却依旧祈祷籍着你的手,让她发芽、绽放…………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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