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下楼,走在小区的便道上,听着脚下鹅卵石摩擦的声音,看着路旁由远及近的一排排蜿蜒曲折的街灯,趁着昏黄的灯光和低低挂着的月光,舒畅的臭着夜里低气压清新的空气,好像生命都被延长了,一阵风拂过,这还真不是能够多让人惬意的季节,感到冷,紧紧身上的迷彩大衣。
回家一段时间了,兴奋、忙碌。除了发福的肚子和剪短的头发有所改变外,其他莫不与往年如此。与朋友天南海北,和战友推杯换盏,更要与父亲拜访见不完的人,虽然早已千篇一律,说一大堆恭维的话,虽然过了愤青的年纪。没有了拿着板砖大叫“看不惯”的时候,也不再是“我年轻”的有“志”之士,可能最大的成熟就是可以控制的笑、拘束的活。
学会静,学会茶,学会没人的时候听阿炳的二泉,也学着欣赏一下《梦幻曲》和舒曼。没想的,是为即将转业的生活开始铺垫和寻找,竟这样的累,又是这样的假。早已适应虚伪的活着,可真正掩饰起来原来是这样的困难。8年多的机关生活,我觉得对于人情事故,早就开得开、看的淡了,没有了小青年患得患失的样子,更蜕去了躁动的心和稚嫩的脸,即便是有若无的几句东拉西扯,无不显示着归家的人那种干练与老辣。
冷眼旁观,并非悲伤,也不全然是快乐!
窗外,时断时续,爆竹催响,是啊!明天就过年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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